孩子,她好想要一个宁濯的孩子。
虽然宁濯与她说过,他担心她出事,也担心自己看见她那么疼地生孩子后会没办法爱孩子,可她隐隐觉得,他会喜欢的。
小小的,软软的,融合了她与宁濯骨血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
宁濯只是担心她扛不过生孩子那一关罢了。
于是她隐瞒了曹蛊医将她的身子医好了的这桩事,忐忑地迎了上去。
她这一回比去西疆寻曹蛊医前的那个夜晚更主动些,整个人又柔美得如一朵海棠花般。和宁濯夫妻一年半,她如今已很清楚宁濯欢喜她什么样子。
矜持端庄的外壳被她敲碎,露出里头妩媚娇艳的芯子来。
宁濯哪见过这样的她,亲手撕裂君子的皮囊,将克己自持远远抛在了脑后,眼中只剩他的妻。
三个月后,愈发觉得不对劲的宁濯终于忍不住攥住宋娴慈那只正欲去夹酸萝卜片的爪子。
御膳房得了宁濯吩咐,一向是按宋娴慈口味做菜。可近来桌上的菜变得十分古怪,满桌不是酸的就是辣的。
辣的也就罢了,娴慈以前也喜欢,但酸的,她从前可是一概不沾的。
宁濯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但却不敢相信。
娴慈明明还有近一年才能养好身子,他本想着在那时便喝下绝子汤,如此既能与她行房事,又不必担心她会怀上孩子。
他脸色青白地盯了眼娴慈的小肚子,沉声吩咐肖玉禄:“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