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
对啊，还能是什么？
秦歆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太过多疑了，随即摇了摇头，笑道：“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过于多疑了。”
“那今晚我们去喝一杯？”
“好。”
她也好久没有放松过了。进入实验室之前，她还有时间跟程丁和凯特琳去喝一喝酒放松一下心情。后来进入实验室五年，直到现在，她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的。
是时候放松一下了。
是夜，三人去酒吧喝酒，秦歆点了杯鸡尾酒喝了一晚上。凯特琳则是和程丁斗酒，喝到最后，两个人都醉倒了，秦歆只能拜托店家让他们在店里睡一晚。
她可没法把凯特琳和程丁扛回去。
秦歆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冷风吹来，带着些许神弃之地的风沙，打在皮肤上，让人莫名清醒。
她准备回家，没想到路上遇到了刚从刘穆那里回来的洛晨夜。秦歆看了看周围的监控，有些不甘心，可她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哎呀！”
秦歆在经过洛晨夜身边的时候，故意倒在她身上，洛晨夜马上把人接住，同时也识破了这个人拙劣的演技。
虽然秦歆演技拙劣，可洛晨夜还是顺着她演了下去：“秦博士，你没事吧？”
“好像稍微崴到了脚，你能不能扶我回家？”
洛晨夜身上有点脏，可秦歆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好。”
洛晨夜扶着一瘸一瘸的秦歆回去上民宿舍，她总觉得秦歆有话要对自己说。
“《文明》看得如何？”
“嗯，前两天去书库借了词典，都能看明白。”
说起书籍，洛晨夜的话好像会多一些，秦歆便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旧世界的东西方文明，迥异的地方很多，冲突也很多，但是很多元，很美。”
“嗯，旧世界……”
洛晨夜想了想要怎么形容，最后只道：“丰富多彩。”
比起如今这一片废土，旧世界的多样性和繁荣，每个人都会向往，重现旧世界的光景大概是现在所有研究人员最大的愿景吧！
“大概所有人都会想要重回往昔的繁华吧！”
洛晨夜说完后，秦歆沉默了半晌，最后低声道：“未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