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子函愣了愣，看着一眼秦歆，然后他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似乎也同意秦歆说的话，这让钱子函不禁深呼吸了几下，似乎要缓解紧张。
钱子函缓缓开口：“第一次，他发现有一只移动速度极快的异种朝着小队靠近，他并没有通知小队，而是选择切断了信号。不过他没有完全切断，这是为了不让其他人怀疑。”
“第二次，他也是这么做的，后来便销毁了自己在案发时操作的监控。”
钱子函说完后，秦歆又问：“朗尼跟那两支小队有什么过节？”
“这个我不知道。”
钱子函避开了秦歆的眼神，转而看了所有人一眼，脸上十分平静。
“朗尼在操作时的监控销毁了，你又怎么知道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你又是怎么拍到他的罪证？”
秦歆的怀疑态度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这也说明秦歆认为钱子函还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钱子函面对秦歆的问话，没办法马上回答，而夏康马上乘胜追击：“钱先生是不想说，还是编不下去了？”
“夏将军不要污蔑我。”
钱子涵那平静的神色终于出现了怒容，可不等他发作，夏康便接着道：“那钱先生就好好交代一下。”
“他的操作设备就在我的办公桌前，我的办公桌前有一个摄像头。”
秦歆轻笑，没有说话，依旧一手支着脑袋，意味深长地看着钱子函，看得他发慌。
“那就查查监控，看看你那摄像头是什么时候放下的。”
夏康冷哼了一声，又道：“不过钱先生别忘了，在控制中心操作室是不能安装私人摄像头的，这个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没忘，那只是我安装着，想要……抓住他人的错处，是我的错。”
钱子函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那个摄像头藏在很隐秘的地方，估计监控拍不到。”
钱子函一开始说的还挺让人信服，可越说越不对劲，大家对他话中的真实性就更加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