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过秦歆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这里每天都在说爱你。”
秦歆愣了愣，然后一股灼热感从耳后开始蔓延全身，她故作镇定地道：“这个情话我收下了，谁教你的？”
“没人教我。”
洛晨夜挪了挪身躯，吻了吻秦歆的唇，好热，她浑身好像都在散发着热度。
“紧张么？”
秦歆反客为主，轻啄了几下洛晨夜的唇，是询问，是试探，也是前奏。
“紧张，但我不是小孩子了。”
洛晨夜的脸红了红，道：“诺亚的藏书很多，有一天我在角落的书架找到一本书。”
“什么书？”
秦歆的唇落到洛晨夜的脸上，悄悄来到耳后，似乎想让她倾听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
“一本旧世界的书，说的是‘那些事’。”
秦歆一听，马上撑起身子，与洛晨夜对视，贼兮兮笑道：“所以你现在也懂的吧？”
“当然是懂的。”
洛晨夜对自己的学习能力还是有些自信的，虽然没有实践过，可她有信心可以做得很好。
“那你还是先学着吧！”
洛晨夜知道秦歆无赖，也没想着要反抗。她配合着秦歆，双唇吻上秦歆，倾注着对彼此的喜爱与思念。
洛晨夜觉得自己只是一叶孤舟，在海上漂荡，任由海浪改变自己的航向。她抱住被子下那人的头颅，脑子里有个不合时宜的想法，她不会觉得气闷么？
只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打散，海浪汹涌袭来，小舟翻覆，沉入无尽的深海之中。本以为这就结束，可洛晨夜觉得海底依旧有暗涌冲击着自己，她双手抓住秦歆的肩膀，甚至不记得这个人什么时候探出头来的：“秦歆，你……！”
“嘘……这才开始。”
洛晨夜仰着脖子，气息吞吐得很快，依旧觉得空气稀薄，似是要死去。这个时候，她想起了曾经看过一本书，书里说大海无边无际，深不见底，人类无论如何也无法探索大海的全貌，这一如人类的欲望，没有尽头。
此刻，没有尽头，却是有高峰的。
该死的秦歆！
待到洛晨夜缓过气来，她转过身就让秦歆试一试她的学习能力，体会什么叫自食其果。然而，秦歆比自己放得开，当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腰肢时，洛晨夜得到了满足，是心理上的满足。
秦歆是需要她的，很需要，很需要……
此时，洛晨夜又想起了书里的一句话，大海容纳百川，是世上最温柔的‘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