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歆合上笔记本，说道：“好了，该休息了。”
笔记本的内容是两人一起看完的，只是她们都没有对此有任何评价。一个人可以有很多面，温蒂私底下是个什么人，以前是一个什么人，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好。”
两人一同回房，在睡前忍不住亲热一番，本来只想亲亲嘴就算了，可后来愈发不可收拾，只能互相满足一下对方了。
“你想要这个姿势？”
秦歆坐着，背靠床头，洛晨夜就坐在她的腿上，倾身吻着她。洛晨夜一手覆上秦歆的脸，一手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
“秦歆。”
“嗯？”
声音婉转低吟，二人四目相望，随即相视一笑。
这种时候，有些事情不必多言。
只需行动。
长夜漫漫，空气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味道，云雾在起伏，如有一双手在翻云覆雨。秦歆眼前，碧波翻动，她按住坐着的洛晨夜，轻声道：“你别太快，小心闪着腰。”
“你太小看我了。”
洛晨夜附在秦歆的耳边低声道：“我的腰好着呢。”
秦歆咬住洛晨夜的耳垂：“小妖精。”
“你是大妖精。”
洛晨夜不甘示弱回了一句，随后的快乐都流转于那不稳的气息之间，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晚上。
在神赐之地重建完之后，洛晨夜和秦歆的关系也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只是秦歆已经成了新的城主，没有人敢明着议论她们。
后来，她们如胶如漆的，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另外，凯特琳和钟月的关系也是公开的秘密，大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今天，四人还约了程丁一起去喝酒，程丁看着这双双对对的，酒喝得不是滋味。
“我说，你们能不能照顾照顾单身狗？”
程丁一手支着头，一手看着那四人，恨得牙痒痒的。
“那你自己不找一个？”
凯特琳问道。
“……算了，人太复杂了，还是编程简单，罢了罢了，不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