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洗完澡，白皙的肩膀上还带着一层淡淡的水光，萧苑看了一眼，又移开，她半侧躺在床上：“改一下规则？”
“？”
祁诺神色闪过一丝疑惑，也学着萧苑的模样半侧躺在床上，表情认真：“怎么改？”
萧苑嗔了她一眼，无奈道：“这是游戏，不是比赛。”
祁诺眨巴了两下眼睛，微微勾了勾唇，用不正经的语气说：“怎么改？亲爱的。”
“……”
萧苑被她喊得耳尖发烫，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尖：“比一下，看谁的更坏一点。”
怪不得将衣服换成这么少的。
萧苑还特意将纸条拿到床上来，想来应该是想好了不少，挑出三条和她比赛也并不是难事。
如果是正经比赛，祁诺可能还要思考下田忌赛马之类的战术。
但…她也没那么没情趣。
她点了一下头。“好。”
萧苑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配合，她想了一下，试探道：“你先说。”
祁诺略微思考了一下，她道：“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亲你。
“闭嘴。”萧苑伸出手捂住她的嘴，恶狠狠的威胁：“你不要说这个。”
即便她大概也能猜测出来祁诺想要说的话是什么，掩耳盗铃也好，此地无银也罢，她也并不想听到祁诺说些奇怪的话。
祁诺眨巴了两下眼睛，用手抱着萧苑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一下：“抱歉，这一局我认输。”
萧苑：“……”
祁诺低下头来，将自己睡衣上的一指宽的黑色皮质腰带抽了出来，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又顺手将萧苑的左手了过来，给她白皙的手腕上系上别样的装饰。
萧苑伸手摸了摸，腰带上还带着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你明明输了。”
祁诺义正辞严：“我输了，所以东西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