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感情都处在见色起义和习惯之间,她是起义的那个,希望王声笙是习惯的那个。
“你也……”王声笙捏着手,难为情的一点点小声说:“和别人不同……”
“哪儿不同?”李谨微又吻她的眼睛,眼皮软薄脆弱,所以不敢太用力,落下的力度像羽毛般,很轻很轻地覆在颤抖的睫上,小心翼翼。
王声笙闭着眼:“我说不出来,你长得……”
“很酷是不是?”李谨微大言不馋:“以前可多小姐姐们都这么说过……嘶!!”
王声笙扑上来,愤愤咬了她一口。
“果然是小狗啊。”
李谨微说着,直接往后一仰,位置倒转,她们便面对面直接接触,还因为惯性相互碰了好几下。
腿找不到支力点,王声笙干脆拢到李谨微腰间,二人无形中框在了一块儿。
于是李谨微不得不将撑在女生耳侧的手放掉,然后随着力量下倾。
“怎么的呢?”她彻底贴实上去,呼吸间,彼此都有些气息阻滞:“狗急跳墙?”
边说,手边轻捋一下,剪得平整的指甲,若有若无路过绣纹精致的花边装饰。
更难免刮蹭到皮肉,王声笙下意识想反抗,但也很理所当然地,被死死摁了回去。
她的眼波摇曳出涟漪,和紧抿的唇一块儿,荡漾成极致破碎与极致脆弱。
她经不起考验。
李谨微不过随便晃了晃,便像被雨水浸泡后,泛滥成灾的麦田。
于是李谨微干脆全折卷上去,摘掉了系带,以及暗处的最后一层薄纱。
眼前的景象一如既往的美妙。
跳脱的,软颠颠的,被顶灯洒满斑斑点点,冷白一片,散发出浓郁的柑橘气息。
令人很想……深嗅这份浓郁。
然后李谨微便低头,吸血鬼般的齿轻啃,磨得不轻不重,引人遐想。
王声笙知道自己已经陷得离谱,温热的掌心轻轻搓揉着挪动着,由上至下。
好烫啊,她脸上沁着红晕,似乎真像被烫熟了
李谨微的温柔会截止在体温交融的时刻,然后变成狠戾,就好像打游戏时候的她,用指尖战斗。
王声笙见过打比赛时候的李谨微,那股爆发力,和平日慵懒的她截然相反,似分裂成两人。
然后她弄脏了衣服。
还是李谨微的衣服。
几乎同时,衣服主人挑高了眉,用空闲的手捉住她的脚踝骨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