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下颌都被溅she些许,却不在意地偏头笑道:“小狗尿尿啦?”
该死的!王声笙羞得用另一只脚踢她,又被反手握住:“两条腿抬起来尿?”
“也行。”
……行个屁!
王声笙瞪她,然后被捂住了眼睛。
“乖。”手捂了一下,马上松开归到原位:“眼睛这么好看,不可以用来瞪人。”
王声笙参加过许多场矜贵盛大的宴席,却从未见过哪个人比李谨微更会调动情愫。
她手心模糊了数次混乱,嘴里说着渗透进骨血里的温柔和旖/旎。
“还可以吗笙笙……”
“……能继续吗?”
数不清到底有多久,王声笙只觉得自己在被一双手拉入灭顶的情……
与潮中。
这双手未来大概会去到世界级比赛的现场,会是顶级adc的手,可现在,它们偏偏在捋动满城池水。
反差令王声笙兴奋。
她想她的傲气从没有消失过,j属于全世界,李谨微只属于她一个人。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李谨微被soji的电话吵醒,手一动,发觉臂上压着个脑袋。
王声笙的头发缠在她嘴角边,女生自己的被子不知道蹬到哪儿去了,和李谨微盖的是同一张棉被。
空调也没开,难怪睡得热,李谨微一脑袋汗,再摸摸王声笙,头发都打缕了。
她抽出胳膊用鼻尖去探对方的呼吸,带着睡醒的沙哑与慵懒张口:“你那边弄脏,跑我这边睡是吧?”
声音怪性感的,王声笙立即睁眼想咬她手指,李谨微没给机会:“闹?反正得换床单,不如……”
这招管用,王声笙连滚带爬下床,发丝凌乱地喊道:“休想!白日宣/淫,是不是人啊李谨微!”
哦,弄得到处都是的时候咋没说她不是人?
但李谨微识相地闭上了嘴,大清早的,soji在催下楼,她才懒得跟小狗吵架。
再说soji这个人,昨晚连夜搬家,通宵到现在,精神贼亢奋,他大概觉得王声笙什么好的都见过,干脆从家里带了自己做的饭菜来。
两人一下楼,soji就跟个二傻子似的上前,把饭菜摆得浩浩荡荡:“这些都是我老家的特产,早上我弟弟妹妹们也帮忙做了饭,你们尝尝?”
“大小姐啥好吃的没吃过?”冉染夹着烟笑道:“粗茶淡饭怕是吃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