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而不语地倒茶,把杯子一个个摆放至茶几上才张口道:“在的,但可能没法见他。”
“为什么?”
“你们在乔家湾惹了谁不清楚吗?”乔沁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眼睛弯弯的,有种莫名心安感。
她拢正肩上的绒袄,说:“验伤报告显示,傅公子头骨重创,孙少爷受伤不轻……”
李谨微盯着她:“所以?”
乔沁坐得端正优雅,如一只白天鹅:“与我没有关系,是阿染自己去求老爷出面解决,条件是他回来继承家业,傅荃地位不低,要不是老爷面子大,又有商业交换,真以为你的网吧还能继续开下去?”
话一出众人皆沉默,普通人对抗不了权利和金钱,冉染非常清楚明白这点,于是用最极端的法子保全。
“他在哪?见见总行吧?”keen说。
女人端起杯盏,描金的青花瓷,名贵到有些刺目。
“我没有权利让你们见他,钥匙不在我手上。”
李谨微坐直:“钥匙?凭什么关他?他已经成年了。”
“因为他太有思想太dú • lì,你猜老爷还敢信他吗?”
乔沁呷口茶,笑眯眯扫视在场人:“云与海注定不同,诸位为何总要拉他下水呢?”
“有什么不同?我们是朋友,是伙伴!”说话的是王声笙:“你以为你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可以批判别人了?”
话不好听,乔沁不计较也没在意:“王大小姐,你是不得不认命,可阿染不同,他是老爷的独生子,是冉家未来的正统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