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的王室严令禁止拿阿芙蓉炼药,但是因为阿芙蓉是浑忽公主与玺暮女王亲情的象征,加上玉樽人也想通过这种花纪念浑忽公主,所以没有人敢烧了这种花,这就导致了诃伦这个浪荡不成器又玩得花的人自己又炼出来了,不过她坏的很,她自己不吃,喂给乐子吃。
好了就是这么个设定,本来想在正文里写,但是换了好几种方式,都没有办法完完整整的表述出来,就当是和前传的一个互动了吧,对了,这里的皇帝其实就是沅依的女儿的女儿,按照皇室的族谱她应该管郁子和椿子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郁子和椿子看见她这样一定恨不得半夜托梦敲碎她的脑壳。
(这些不算更新字数里我后面还会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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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什么时候会黑化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目前没写到。略略略。
第60章你终于愿意理我了
乐蕴在宫门口等来了苏祎。
苏祎一见她,步子都快了许多,兑了玉牌趋步便走出宫门。
乐蕴本以为她会问自己一些话,至少会将这些日子的闭门不见讨要个说法,谁料苏祎见了她,抬手就在她脸颊上揉了一把,又可怜又委屈地说:“你终于愿意理我了……”
乐蕴一时慌了神,连忙道:“这话是怎么说?”
苏祎悠悠叹息道:“我还以为,是那天我把你弄疼了,你怕了我,所以这些日子都不理我了,我还去你府上,结果你复府上家人还把我赶了出来。”
乐蕴心头泛起一阵苦涩,却又似有暖流无声流过,那些慌乱的措辞,那些无处安放的痛,似乎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她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拽了拽苏祎雀金裘上的系带,“你还知道你力气大……”
二人上了苏祎府上的车马,苏祎从随车的小熏笼中取出些热乎茶水倒给乐蕴,乐蕴暖着手,低声道:“皇上将我派去办差,在那儿喝多了冷酒,脸上起了酒刺……这才不敢见你。”
乐蕴说罢,自知这样拙劣的谎言根本不足以令人取信,可不管信不信,她对苏祎也都只能有这一种说法。但苏祎似乎真的信了,还故作认真地捧着乐蕴的脸颊左看右看,“这回是看不到了。”乐蕴垂眸:“早都好了。”
苏祎这才松了手,在乐蕴垂眸时,满目痛色地看着她。“我府上的人死板,这才不让你进来……”
乐蕴再度抬起眼帘,苏祎依旧温笑着注视她,“哦?那这些人脑子也真够死板的,越性儿哪日打发了就是。”
“所以……”乐蕴踌躇道,“郡主,不生我的气?”她眼睁得圆,水色明晃晃的,实在乖巧又可怜。
“我还以为是我惹了你生气,想给你赔不是都不及,就差去你那个女冠算卦求佛了。”
“人家是居士。”乐蕴忍不住道,“我……没有生郡主的气,只是怕自己,不堪入目,羞于见你罢了。”
“你要是这么想,我可是罪孽深重了。”苏祎道。
“郡主……”乐蕴摇了摇头,“和你无关的。”
“不。”苏祎向后靠了靠,抬手拍了拍乐蕴的肩,“蕴儿,人都有不想被旁人看到的一面,是花了脸也好,是受了伤也好,还是旁的什么,那都无关紧要。你不想我看的,我自然不会看。但你不想我看,绝不能该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堪入目,要知道,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从未觉得你有哪里哪一刻是不堪入目的,若有人这样说你,我势必要和他讲个道理的,若是你自己这样说自己,那我……只会觉得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在我面前,连这样的心思都有了。”
乐蕴怔怔地看着她,那样平静的言语,却如同利刃般剖开了她的心,让乐蕴不自觉地向她怀中缩了缩,不安地攥着她的衣襟,忍不住问:“无论何时,都不会那样觉得吗?”
“只要我还爱你,无论何时,我都不会那样觉得。”苏祎竖起三指,“皇天后土,实所共鉴。”
“不要发誓。”乐蕴握住她的手,垂眸道,“我知道,我知道了。”
苏祎含着无限的怜惜与歉意,捧着乐蕴的脸颊卿吻了一口,但没有人看见她露出的神情也是悲戚的,如此苍白无力的安慰,总有一日会在那个残酷真相揭露之后,再度成为伤到乐蕴的一道重创。
她多么希望,那一日永远都不会到来,乐蕴永远都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乐蕴细腻莹润的脸颊上两片红晕如同桃花般:“郡主……”
“那往后,我还照常去找你吗?”
乐蕴弯着眼笑了笑:“你喜欢,哪日都能来。”
苏祎终于露出个满意的微笑,吩咐赶车的家仆道:“去星嫁楼。”随后牵着乐蕴的手,“我订了酒食,吃完了,我还有事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