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渠笑了笑:“我想你了……求她的。”她一笑,唇角的青色便愈发鲜明起来,玉箫抬手抚摸了一下,却如同投石入水般,打破了清渠艰难维持的平静。
她站起身,凝看着玉箫,颤着唇:“我真的很想你……”玉箫怔了怔,旋即就明白了,她一把抄起清渠,横抱在怀,轻轻放在卧房的床上,淡淡的皂香在清渠身下散出来,她一闭眼,衣带具备拆开了。思念是一种毒药,比砒霜还要让人痛苦百倍,但她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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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潦草地披上衣衫,清渠枕着玉箫的手臂,喘息还是温热的。狭小的居室弥漫着爱欲的气息,令人缱绻不已。她们只有一个时辰,所以只能用这样亲密的姿态来相爱。
玉箫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再度亲吻上她的唇,那种缠绵,如同一剂良药,是她昼夜孤苦唯一的抚慰。
恩爱过后,清渠准备将一些事情告诉她。
“乐大人没有死。”清渠直截了当地低声道,“你记不记得,那个被皇上从梨园带回来的陆姓宫人……是她替乐大人死的。乐大人如今正被皇上囚禁在宫中,就在我身边……”
玉箫愕然于皇帝这个惊人的计划,却又不禁想起那年在勤政殿外,那个小宫女笑着躲在清渠身后的模样,不想竟落得这样一个惨死的结局。
她对皇帝、对皇权,顿生恐惧。
清渠又道:“阿箫……如果能离开这里,可不可以把我带去辽东,带去你的家乡。”
“你想……去辽东吗?”玉箫说不出的惊诧与欣喜,又遗憾而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