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茉安恍然大悟地转头看向苏知韫：“所以，约你来的是润知？”
“嗯。”苏知韫轻快且愉悦地应了一声，“如果真是你哥邀请的话，我肯定会说你已经邀请过我了，然后把他的邀请给拒绝掉。”
惠茉安狡黠一笑，故意调侃道：“知韫，你是不是在和润知表达忠心呢？”
然后，惠茉安蓦地一回头，看向林润知，微微抬了下自己精致的下巴：“润知啊，说说吧，什么时候来的，你到底是为了我的画展来的，还是为了知韫来的啊。”
这个问题还真的把林润知给问住了。要直接说是为了苏知韫来的，但最初的原因也是因为阙若君要来惠茉安的画展，给她有了个找苏知韫的理由。
林润知朝苏知韫投去一个目光，苏知韫也正看着她，只不过苏知韫已经看出了林润知的心思，无声地用唇语对林润知说道：“没关系，实话实说吧。”
林润知咳嗽了一下，算是清过嗓子了，然后才开口道：“一半一半吧。”
一半一半。
嗯，倒是比自己预计的要更多一些了。
苏知韫勾了勾嘴角，对惠茉安道：“好了，茉安，时间差不多了，你需不需要去开幕式看看，毕竟你是这次画展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