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点头。
齐究瞪着她:“谁说我们剧组有这种没戏份就可以回家的规定了?”
越听:“……没谁说,我自己想的。”
齐究:“…………”
按照越听这半个月来的表现,请半天假其实完全不过分,但齐究心里恨她,这假批不了。
何况今天下午给她空行程是纪惠篱的意思,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站起来。
越听觉得他要是再拿片芭蕉叶就更像去泰国度假的暴发户了。
齐究难得的没有大吼,声音平静地对越听说:“想请假也可以。”
越听的眼睛发亮,觉得齐究还有人性的一面,“真的吗?”
齐究冷笑:“前提是你被装进骨灰盒里运出去。”
越听:“……”
尚眷道:“这也太恶毒了吧?”
越听躺在沙发上默默垂泪,按照这样的摧残力度,她至少需要一年才能重新坦然对镜贴花黄了。
尚眷道:“你就没回怼?”
越听震惊了:“我不敢,你敢?”
尚眷摇头:“这能怎么办?齐导脾气烂透了,但他拍戏真的肯用心,画面啊剧情啊都狂甩同行,可能和颜悦色对他来说像犯天条吧。”
越听伤心:“我过去作恶多端,遇上他也算是两清了。”
正好这时,越稹打电话来,像是想起自己也算个一家之主,说道:“下个月给你爷爷祝寿,越厘说想请他亲爸过来,越听,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