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扭头一瞧,这不正是她们剧组的卜世仁?
越听道:“你把微信给他了?”
宁翩摇头:“我还没得及扫码呢,他就嫌我吃蛋糕吃太多,把手机收回去了。然后我跟他说我们家有专门的甜点师傅,他说我怎么这么奢侈,不太勤俭持家的样子,就不理会我了。”
越听撑着下巴思考了好一会儿,“他可能是太馋了吧。这个蛋糕很贵吗?他吃不起是不是?”
宁翩心算,说了个数字。
越听立刻道:“那他真吃不起,估计就是馋的。”
宁翩很快忘了这回事,转而聊道齐菁菁,她满心疑惑:“你说我们三个差不多一块儿长大的,为什么齐菁菁就这么有钱,还不用被人管着。”
这一句话把越听也说伤心了:“我也想知道,她自己房子车子全有了,还想来娱乐圈抢我活儿,世道也太不公了。”
两个人开始诉苦,诉着诉着就喝起酒来。
几杯下肚,全都醉倒。
迷迷蒙蒙间,越听好像想到了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齐菁菁可以这么有钱,大概是因为她不会花一百万从狗男人那里买一瓶海水……
纪惠篱刚从长辈那一桌逃开,过来时就看到越听脑袋搭在桌上慢慢往下滑,她疾步过去接住,头疼地看向对面的宁翩,叫人把宁翩送进客房,自己带着越听上了楼。
越听倒也没醉的太狠,只是不善酒量,喝了两杯就头晕脑胀,话变少了,但一开口全是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