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只是很少听到这种话。从小到大跟我讲话最多的就是我爸,他讲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越听你还是多吃零食少说话’,我还以为我说话很欠呢。”
偶尔有点。
但纪惠篱此时不可能这样回答,她道:“你这样想,从刚生下来你就是新生儿里最漂亮的,从三岁参加选美到现在从没输过,这就是你的优势。”
越听更想哭了:“我是花瓶?”
纪惠篱:“……不全是,就算是,你也是最漂亮的花瓶。”
越听觉得她好像在骂她:“我以为我是实力派。”
纪惠篱安慰她:“将来一定是。”
她也不是想打击越听的自信心,只是现阶段她必须要知道自己的绝对优势才能逆风翻盘,否则只会错过更多好机会。
但看到越听越发怀疑自己,她不忍心,开解道:“那你再这么想:有这张脸,就算你说了特别不好听的话,做了很不好的事,也没人会忍心指责。”
越听觉得她今天就是反向心理咨询:“我受到的指责还不够多吗?”
纪惠篱见她泪眼汪汪,觉得自己的话好像起了反作用,开始沉默不语。
明明她之前口才很好,怎么在越听这儿不管用了?
沉浸思虑中,她并未发现越听已经悄悄靠过来。
转头时两人鼻尖几乎相碰,纪惠篱下意识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