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却正合秦书宛的意。
她微笑着走过去,跟越听打招呼。
越听尴尬地回应,只恨不能隐形。
世界法则为什么要为难一个柔弱的女配。
秦书宛将她这个状态定义为害羞,“那天离开酒店的时候你怎么都没有跟我道别?”
越听道:“我早上很早就走了,那时候你应该还没起床,我怕打扰你。”
秦书宛温声说:“你想的真周全。”
越听:“……”
这让她怎么说?
秦书宛道:“刚才来的路上听人说你跟你爸起冲突了,没事吧?”
越听突然灵光一闪:还不不如跟越稹一起进医院。
她如实作答:“我没事,刚把我爸送医院。”
秦书宛:“……”
虽然这么听上去就好像是越听把越稹打进医院的,但她却不这么认为,一定是中间出了什么差池。
比起她们这边挤牙膏一样的对话,萧苒和秋映的热聊显然要顺畅很多。
两人是在罗马认识的,那时越听的母亲已经去世,秋映去罗马也有疗伤的成分在。
萧苒独身去旅行,正好在展览馆里遇上秋映。那几年秋映的作品还不被国内认可,她为此也很是苦恼,但那日在自己的主题艺术展见到华人,她非常高兴,过去攀谈,两人都是社牛,一张嘴就停不下来。
因为太过投缘,萧苒都没好意思告诉她,那天去展览馆只是为了上厕所。
对她来讲,肯德基和展览馆区别不大,都拥有干净的卫生间。
她一度想把真相告诉秋映,但秋映却说那天她的出现是自己的救赎。
萧苒就再也没有道出事实的打算了。
两人之后一直保持联系,不过近一年萧苒忙着离婚,秋映忙着回国发展,聊天的次数也少了。
今天相见,真是有无数的话想说。
秋映正在热聊中,突然发现有人拽了拽她的袖子。
转头一瞧,发现是越听。
她忙哄道:“听听自己去找朋友玩,秋姨等会儿来找你。”
越听:“……”
她顿时觉得自己弱小无助,但除了默默站在秋映身后装透明人外,她别无办法。
好在秦书宛被几名长辈缠住问话,无法脱身。不然今日的尴尬就是无止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