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火交映,黄色符纸随风轻荡,朱砂画上去的符文难看又古怪。
纵然纪惠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此时也无法镇定以待,“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
越听道:“宓芙给的。没收钱哦。”
纪惠篱:“那你……”也许可以想想为什么不收钱,要是真能招来魂,能不收钱吗。
话到嘴边又没说下去。
如果总是能躲避滔天悲痛,那也是天赋。
但越听是演员,她也许此时正在伪装。
“你怎么会信招魂?也是宓芙告诉你的?”
越听道:“不不不,我身边高人辈出,她只能排第二。”
纪惠篱耐心追问:“那第一是?”
越听道:“你刚才有看到我三叔跟前一个女人吗?那是继母,她懂这方面的,我请教了一下。”
纪惠篱了然:“所以她排第一。”
第一轮打坐完毕,越听结束运气,开始换符篆:“不,我排第一。”
纪惠篱:“……”
她帮着换了几张符篆,但心里凉飕飕的,总觉得这件事还需深究,“你怎么断定你继母在这方面的……建树?”
越听道:“我继母今天四十五了哦,但你看她还像三十岁一样,我是看着她一天比一天年轻的,她一定有一套功法可以长生不老,或许她能跟神对话。”
……
“能跟神对话还会看上她爸?”齐菁菁低音嘶吼。
纪惠篱道:“小声点儿!你先在这边看着,把宁翩也叫上,别让她出事,我离开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