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敬畏,越听一头雾水。
“没事吧?我真走了。”
施逾忙道:“走吧,走吧。”
又在越听起身时,补充道:“过去我对不住你,但……”但你们家也对不住我,就这么扯平吧。可转念一想,方才人家将话说的很清楚,越家的事她向来不管,自然,她受了伤,越家一些人也遭了罪,不可相抵。
施逾停下不再说。
越听没空与她周旋,就此离开。
她一走,施逾就开始琢磨起来。
越听显然已经抓住了命门。越厘的父亲离病娇就差一张俊俏的脸,越厘离疯批就差一个父母双亡的身世,这两个人之所以还没有互相残杀,一来血脉相连,二来是施逾的抛弃让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暂时结盟。
假如现在施逾向越厘的父亲说出真相,将她离开一事全部推到越厘身上,那他们父子兵刃相见,哪里还有空骚扰施逾?
施逾悟到关键,心脏都膨胀起来。
与其说恐惧,不如说兴奋。
越听竟然这么狠毒,之前小看她了,幸好这傻妞没有逮着她报仇,否则她莫说是出国结婚,活着走出包子铺都难。
施逾开始敬佩这个差点成为她女儿的人。
越听对此一无所知。
她惦记的是纪惠篱。
下午那通电话过后,纪惠篱并没有打电话给她,更是连消息都没发,她现在很忐忑,怀疑自己是会错意了,可之前确实是纪惠篱先亲的她,总不能是嫌她吻技不好,就决定放弃这段感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