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章只能从中知道,这个叫饮冰的毒,是南疆那边的,是五六年前就得了的。
柳云不愿多说细节和其中曲折,沈月章便也没多打听。
她一边爬上床内侧,一边想着家里有没有什么南疆那边的生意,又或者能找得到什么南疆的大巫师——毕竟这是由南疆起的毒,要是大梁解不了,还是得往根上找!
忽然听见柳云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她这才回过神,恍然想起什么,掀开柳云的被子,掏出个还烫着的汤婆子。
沈月章把它小心放到了床头柜子上,说:“小心点,这是我暖床的同僚。”
“”柳云气笑了,“同僚?”
沈月章又掏出两个,补充道,“同僚们。”
柳云攥紧了拳头,“这是管家让你放的?”
沈月章跪坐在榻上,面带忧郁,垂下来的眉眼带着股软趴趴的可怜,“是啊,没办法呀!暖床这活儿太简单了,一个汤婆子都能顶替了我,管家还和我说了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我觉得他说得对,你宫里的宫女那么多,我只是重要还不够,我得不可取代,才能在你宫里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