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沈若霏把脸颊旁的一缕卷发别至耳后，“还好你懂我。”
“对了，你说很久以前就喜欢我啦？能不能说说为什么？”
“我曾经一段时间非常怨恨你。”
“……”
沈若霏突然缩了缩脖子。
她显然是想起小时候在夏妩面前挑衅那会儿了。
夏妩揽着她的后脑勺不准她往后退，“但是后来我发现这好像不是怨恨，而是一种想要超越的动力，我这人确实比较记仇，不过等我回国之后看见你在那儿和一群不求上进的富二代一起玩儿，突然就对你没什么感觉了。”
沈若霏：“！！！”
有必要这么诚实吗！
看沈若霏马上就要炸毛，夏妩把她搂进怀里安抚着说：“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
夏妩刚回国那会儿做过尾随的事。
她很好奇沈若霏过得究竟怎样，于是在下班之后跟着沈若霏看了一路。
富二代们流连花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但夏妩总觉得沈若霏在这群人中间有一种割裂感。
她明明在喝酒，脸颊也因为酒精的熏染变得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