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万哲昔咂咂嘴，“昨儿晚跟我爸妈又吵架了，睡晚了。”
吕游笑了几声，“你青春期从初中到现在了欸，还吵呢。”
“他们不相信我能稳步提升，”万哲昔挠头，“还说什么我想去人大法学是痴人说梦。”
“巧了，”吕游递过去一个咖啡巧克力，“那咱俩一起痴人说梦啊。”
万哲昔怔了一下，阳光沿着窗帘边洒进。
“好啊，我们一起痴人说梦。”
冬沨听了，合上笔记本。
她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逐渐灿烂起来。
她仿佛突然理解，自己来北京的最终目标是什么。
没有痴人说梦的青春，那还叫青春嘛？
“去接水不？”吕游向身侧的冬沨发出邀请。
“噢，好。”冬沨摇了摇自己所剩无几的水，“正好我也要接。”
吕游咂咂舌，“我是真想带个超大水壶，喝一天都不用去接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