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冬沨一眨眼，眼泪差点又落下来。
吕游靠在沙发上，把胳膊挡在眼前，“哎，我tā • mā • de太不容易了……”
冬沨牵住她另一只手，“抱歉……”
“没什么可道歉的，又不是你的错，”吕游在人脑袋上拍拍，“闫思就是万哲昔他们嘴里笑称的‘前任’，不过我们之前就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小学吧，我俩几乎天天都一起玩，”吕游惋惜的笑笑,“那时候是挺美好的。”
“初中我们就分开了，后来就是她的一个朋友a在微信里跟我吐槽她们俩的共友b，闫思看到了还以为我在跟a说b的坏话，就上来先把我骂一顿，又把我拉黑了。”
“啧……”冬沨咂舌。
“我好像确实说了几句坏话，不过我倒不认识b，”吕游挠挠头，“后来就没再联系了。”
“她老这样，怪喜新厌旧的，”吕游笑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吧，也不希望她跟我很熟的样子。”
“她在拉黑的时候就该想好，之后我们两个之间不会再有友谊了。”
“不过没事儿，现在我还是有很多朋友的，”吕游觉得身边的冬沨有点受情绪影响了，安慰道，“你们不是还在呢么。”
“嗯，”冬沨把头靠在吕游肩膀上，“你就是个小傻瓜……”
“那也是你一个人的小傻瓜，”吕游咂咂嘴，“要不要吧？”
“要~”冬沨笑着，“你变成大傻瓜我也要。”
吕游和冬沨肩并肩坐着，听着屋子里的鸡飞狗跳，看着其他女孩子的霸麦斗争，也挺有意思的。
“电影马上开始了朋友们，”一堆女生围成圈，房莹莹问，“再玩最后一轮数7？”
吕游摇摇头，“我就不玩了，数学不行。”
冬沨就眼睁睁看着这个数学班级前五的人眼不眨脸不红的撒谎，大骗子。
房莹莹点点头，以为遇到了同数学不好的知己，“理解理解。”
冬沨差点笑出声来。
“1，2，3，4，5，6，过，8……”
吕游靠在沙发上，听着女孩子们数七。
冬沨就背对着她，奶黄色的衣服衬的后脖颈特别白。
数到一百都没人断，吕游看着看着，就将手搭在冬沨的后脖颈上了。
“103，104……105……”“诶诶冬沨你输啦！”
感受到触感的冬沨一个宕机，根本没在思考105是不是7的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