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小孩子跑过来，伸手递出几个花卡子，“一块钱一个噢，诚心买卖~”
老师从后面拉住她，“义卖都结束了啊，干什么呢……”
“没关系的，”吕游笑着从兜里掏出仅有的三块钱，“姐姐手里只有三块钱了，可以跟你换三个发卡么？”
“可以！”小孩子挑了半天，最后选出来四个最好看的花，“再免费送你一个！”
吕游弯腰接过，和老师一起笑了笑，“谢谢~”
刘能把最后一个字符敲完，坐在自己位子上伸懒腰，“别操心了，人小沨多清晰的女生啊，”她冲冬沨挥挥手，“来，帮姐看个文章。”
“行，”老杨站起来，拍拍冬沨的肩膀，“那你们聊，我去会会吕总。”
吕游正靠在门边，手机上正刷着单词，听到开门声条件反射就要藏手机，“老、杨姐？”
“嗯，”老杨把办公室的门一拉，对她也倒直接，“什么时候谈的？”
“您这怎么……”吕游一下子给问懵了，愣了好久，“去年十月二十三。”
老杨点点头，算下来，这猪拱白菜的速度还挺快，“家长知道么？”
“就我爸不知道，”吕游一顿，“打算一模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