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妈的,没带钥匙。
今天护工带外婆去医院复查了,家政阿姨请假送孙子去开学,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早就让季唯民换把指纹锁了,可季唯民总说款式跟这老房子不搭,这事就一直搁置了下来。
季唯民才是喜欢装x的那个人。
季童抱着膝盖蹲在家门口。
九月一号,天还热着,生命将尽的蝉趴在树干上拼了命的叫,眼前的柏油马路上涌起阵阵热浪。
那些热浪让空气好似起了震荡,一波接一波。
季童心里忽然冒出个想法:她是故意不带钥匙的吗?
毕竟沈含烟来季家以前,她从没有一次忘带过钥匙。
沈含烟这边的报到没多少人,大四很多人都出去实习了。
办完手续,沈含烟站在树荫下喝水,身边不乏打量的目光。
那些人眼里的场景是这样的——身材修长的女人,随着手臂扬起拉长了腰线,平坦小腹所连接的,是起伏的胸和饱满的臀,那是初熟的女性充满生命力的象征。
诚然她穿着微微起球的旧t恤,和剪裁很差的牛仔裤,但那都遮挡不了她过分姣好的身段,和近乎完美的侧脸。
更别提那张脸上写满“生人勿近”的清冷。
那就是r大著名的高岭之花,沈含烟。
远处有窃窃的议论声:“沈含烟也要毕业了啊,一代传奇啊。”
“每次看到她我都想问她一句拽什么拽。”
“哈哈,人家有资本拽的嘛,长那么漂亮,成绩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