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烟:“怎么了?”
季童扶着地铁门:“站不稳,这样好点。”
沈含烟犹豫了下:“站不稳的话,可以扶着我。”
季童:“不不不用。”
是谁做贼心虚。
哦是她自己啊。
避开沈含烟面前还有个好处,就是她可以从侧面偷偷打量沈含烟。
她是学画画的,望着沈含烟侧脸的线条,就比普通人更能感觉到那一份优越。
饱满的额,纤长的睫毛,挺立的鼻子,微翘的唇和下巴。配上沈含烟清冷的表情,几乎透出一种古希腊雕塑的高雅感。
季童忽然想起从同学嘴里听来的一个词——“高岭之花”。
沈含烟毫无疑问就是那种高岭之花,接受着众人的仰望,不仅刚才在学校里好多人偷看她,这会儿地铁车厢里,也有不少人在偷瞟沈含烟。
季童忽然皱了皱眉。
因为她刚刚让开了沈含烟面前的位置,一个穿格子衬衫的男人挤到了沈含烟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