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没功夫想这个。”她看着季童,然后又想了想:“按照时下标准,骆嘉远应该是帅的吧。”
季童咧嘴笑起来:什么叫按照时下标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沈含烟这个答案无疑让她心情很好。
她一下子从沙发上跃起来:“骆嘉远没帮你擦药吧?”
“什么?”沈含烟微妙的皱了皱眉头:“当然没有。”
季童说:“那你等一下!”
她又像一只张开翅膀的小鸟一样飞出了书房,不一会儿拿着瓶按摩药油回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有模有样的,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坐这儿来,要我扶你吗?”
沈含烟:“不用。”
书房就这么大,从书桌到沙发,也就那么几步的距离。
季童看着她:“那你过来呀。”
沈含烟:“不会过期了吧?”
季童笑起来:“没有,季唯民前几个月打高尔夫扭伤了腰,这是阿姨那时候买的。”
她看了一眼药盒上的保质期,报出一个遥远的数字。
沈含烟这才慢慢站起来,拖着完全不能发力的左脚,一蹦一蹦朝她这边走来。
她在季童身边坐下,季童拍拍自己的膝盖:“放这儿。”
沈含烟犹豫了一下,季童已经弯腰去抱她的脚了。
少女低头的时候,沈含烟又能看到她头顶那个白色的旋,让人联想起她脚上的那一对白袜子。
那样的白,是属于少女才有的白。
季童把沈含烟的脚放在她膝盖上,少女骨量纤纤,沈含烟感到季童膝盖上的骨头在硌着她小腿。
季童说:“我要脱袜子了喔。”她把沈含烟的牛仔裤卷起来,飞快碰了一下沈含烟的脚踝:“我手凉么?”
沈含烟:“不凉。”
她双手支着自己的身子,手掌撑在沙发上,手指顺着布艺沙发的纹路一点点抠进去。
明明不凉。
为什么鸡皮疙瘩像苔藓一样,细细密密爬满了她的小臂。
季童缓缓褪去了她的袜子。
她还是怕自己手凉,很小心的不要碰到沈含烟的脚踝,可仍不能完全避免,于是手指像弹琴,在沈含烟的脚踝上一跳一跳。
她一直侧着头,从沈含烟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栗色的长发顺着肩膀垂下,露出一点纤细的脖子,喉头微微滚动。
沈含烟不知为何,自己的喉咙也跟着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