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烟瞥她。
她冲沈含烟眨眨眼。
总之,她和沈含烟的日子就这样平顺的过了下去,但她的厌学情绪在某一次来大姨妈时达到了顶峰。
季童一般不痛经,但痛起来就要死要活,一定是秦菲下午给了她一个冰淇淋的缘故。
大冬天的给她冰淇淋干嘛?!还是牛奶味的!
回家以后沈含烟居然从她脸色就看出她痛经,她简直怀疑沈含烟那双眼有扫描功能。沈含烟:“一般痛还是很痛?”
季童有气无力:“很痛。”
然后沈含烟就祭出了痛经三件套——止疼药、热水袋和红糖水。
季童捂着暖水袋蔫头搭脑趴在桌子上,沈含烟在一旁看书。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药效上来,季童就没那么痛了,她继续趴着眼珠滴溜溜转,心想自己以前为什么听信谣言不敢吃药,白白忍痛了那么多年。
沈含烟就卡在这个十分精准的时间点上问:“好点了么?”
季童:“一点点。”
她本以为会等来一句“有力气了就去洗澡然后上床休息吧”。
结果沈含烟说:“有力气了就起来把卷子做了吧。”
季童一下子从桌上爬起来,她太震惊以至于连装柔弱都忘了:“你说什么沈含烟?”
沈含烟吐字清晰:“你听到我说什么了,没必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季童小声说:“没人性。”
但沈含烟已经拿着她的包和卷子,迈着魔鬼的步伐向她逼近了。
而且今晚的卷子真tā • mā • de难,季童觉得人生就是这样,一倒霉起来什么事都不顺,甚至她的笔都写着写着不出水了!
在她又一次被一道化学题难倒以后,忍无可忍的把笔一摔:“我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