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哪一天开始喝酒的呢?
沈含烟想了想,是从去医院看她那位朋友的某一天开始。
是在喝什么呢?喝生命无常么?
沈含烟自己也说不清。
她喝了口红酒,坐到吧台前的吧椅上,感到一阵隐约的不适。
小兔子可真够厉害的。
看上去细胳膊细腿的,跟她想象的可很不一样。
沈含烟刚去洗了个澡,细细端详了一阵,像磨得很细腻的红豆沙,铺陈在雪白糯米皮子上。
她并不厌恶。
其实她不用接受季童的威胁,如果她想,有很多其他的办法能化解。
但当季童把她带进自己的酒店房间时,她望着季童那张粉白的脸,与两人分别前并没有什么差别,发现自己并不想拒绝。
也许这份渴望早已埋进她心底了。
季童紧紧的拥抱她,好像再也不打算放开一样,让她生动的感到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