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沈含烟要这么做呢?
季童又看了看沈含烟,那张脸上却变作一贯的清冷,根本捕捉不到任何痕迹。
飞机一落地,季童立马感受到了“四季如春”这种气候的魅力。
脱了大衣搭在手臂上,喝着前台准备的玫瑰花茶,等待着办理入住。
她抿着小小透明的玫瑰花茶杯,懵懂无知的眨眨眼:“我要跟姐姐一起住。”
季唯民问:“为什么?不用省钱,一人住一间不是更舒服?”
“为什么?”季童学着沈含烟重复了一遍季唯民的问题,像是她也很诧异季唯民会这么问似的:“当然是因为我和姐姐关系好了。”
她还学着沈含烟问季唯民:“你不介意吧?
季唯民就不说话了。
季童发现沈含烟教她的每一招,真的都很好用。
三人一起到酒店吃了顿沉默到诡异的午饭,然后各自回房收拾一下,决定下午出去逛逛。
沈含烟拉开行李箱,拿出一条碎花长裙和一件米白色毛衣开衫,淡淡绛紫色的碎花很符合沈含烟清冷的气质,却也能把沈含烟清冷的气质衬得柔和一点。
季童双手后撑坐在床沿冷笑:“准备得很充分啊,这是想勾引谁?”
沈含烟没说话,抱着裙子和毛衣往洗手间走。
季童:“谁让你去洗手间了?”
沈含烟站住瞟了她一眼。
季童:“你、你就在我面前换。”
哦妈的她结巴什么。
沈含烟:“为什么?”
季童咽了咽唾沫:“你在我面前换也无所谓啊,我又不受你勾引。”
“而且,”她声音兔子一样小下去:“该看的我也都看过了。”
哦妈的她又害羞什么。
沈含烟若有似无的勾了下唇角,然后她很自然的,开始在季童面前脱衣服了。
季童斜眼从窗帘没拉紧的一条缝里,瞥着窗外枝头的花,眼尾余光都能瞟到那一具白花花的身体。
沈含烟真tā • mā • de白。
白得像夏夜绮梦后床前洒下的月光,像寂静街头从没人踩踏过的堆雪,像世界上最优秀的画匠也调不出的纯洁美好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