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过去了,季童的身体还如少女,像一只还未长羽翼的瑟瑟发抖的雏鸟,一身粉白绽放在沈含烟的指尖,几乎能无限激起她的征服欲和保护欲。
她有点明白季童每次对她所做的了,一边破坏,一边呵护,一边蹂/躏,一边爱抚。
几乎像是埋藏在基因里的本能,烈火燎原般焚烧尽人的理智。
可她最后还是刹车了,这让她对今晚的自己有点满意。
如果没有那个原因,她还刹得住车么?她知道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她默默找来扫帚,把地上的玻璃渣扫干净,然后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喝不懂酒,就像她依然喝不懂咖啡一样,可她知道如果不喝一杯的话,那粉白的柔嫩的肌肤将始终颤抖在她眼前,让她一整晚都睡不着。
干了一杯红酒上床之前,沈含烟还做了另一件事。
她把一项国际服装设计赛事的页面,发到了季童大学教授的邮箱,然后写了封邮件:“您觉不觉得您曾经的学生carey,设计风格很适合这项比赛吗?”
季童接下来一段时间,每天很早就到公司。
其实与季唯民那壮观的一整栋玻璃写字楼比起来,她这里实在不能被称作“公司”,就是一个她租来的小小办公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