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沈含烟的唇吞进去,她在沈含烟的膝头轻扭腰肢、让沈含烟不得不更紧的抱着她,她想对沈含烟索取更多,也想沈含烟也对她索取更多。
也许温馨的灯光和家的氛围的确让人放松,她们在葱油曲奇又甜又咸的气味里接吻,沈含烟一时没有推开她,腿轻轻微动。
季童感受到这鼓励,把沈含烟抱得更紧,然而这时,她头上的帽子忽然掉了下来。
季童一下子站起来:!!!
沈含烟错愕了一下:“怎么了?”
季童:“我、我突然想起来有点急事,要先走。”
她慌不择路的跑出去,好像忘了什么,却也顾不得想了。
突然掉下的帽子,像灰姑娘遗失的水晶鞋,把一切打回灰扑扑的原形,她好久没洗油腻腻的头发暴露在沈含烟面前,还被帽子压塌成那样子!
她刚吻下去的时候可没想进展到这一步,她绝不能让沈含烟在今天要她!这跟她想象中完美的夜晚相差太远了!
一路从沈含烟家的小区跑出来,季童打了辆车,开出好远了一颗心还砰砰跳着,她打开一点窗,让夜风吹着她发烫的脸。
最近有雨吗?还是说风只是沾了夜晚的湿气?吹在脸上,和她的身体一样潮湿。
她不自觉的动了动腿。
哦妈的!她直到这时才突然想起:她把行李箱忘在沈含烟家了!
她打电话之前十分犹豫:要是沈含烟叫她回去,她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吗?
但这个电话不得不打,像老天给她们的一个机会,沈含烟接了,她小声说:“我把行李箱忘在你家了。”
要叫我回去吗,沈含烟?
但沈含烟只是冷冷的说:“我今晚有点累了,你明早再来拿吧。”
电话就断了。
沈含烟挂了电话先去洗了个澡。
她对自己今晚的表现十分不满。
有时候她觉得她知道自己对季童抱着怎样的感情,有时又觉得自己一无所知。
刚才抱着季童的时候,她动什么腿、给什么回应?难道她会允许自己要了季童?这是不可能的。
可身体的本能太不受控。
就像沈含烟觉得自己不嗜甜,可季童坐在她膝头如一颗洁白的奶糖,凝练了她对这世界的所有期许。
但是。
她严厉的告诫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再这样了,沈含烟。
你所能做的,只是和季童这样纠结着怨怼着,直到季唯民这件事处理完。
沈含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机又响,她看了一眼接起来:“王律师。”
王律师的声音听起来很累:“我回来后又去处理了别的客户的事,才来得及给你打电话,你那个小朋友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沈含烟:“谢谢,麻烦你了。”
王律师:“没什么麻烦的,我也收足律师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