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峥在他老婆面前赶紧把烟一掐:“没有没有,我就点着闻闻味。”
两人跟沈含烟和季童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季童看着沈含烟说不出话,沈含烟倒是很平静。
季童一把攥起沈含烟的手腕:“跟我走。”
沈含烟:“去哪?”
季童:“去医院门口买束花,然后你带我去看你朋友。”
那时季童心里已经有了个隐约成形的想法,但她不敢面对——沈含烟其实一直有一个喜欢的人,她和季唯民都被蒙在鼓里。
沈含烟甩开她的手:“别闹了,季童。”
季童猛一下转回身:“我没有闹啊!那不是对你很重要的朋友吗?我去给你朋友买花啊!”
为什么你身边的其他人都知道,你有一个这样的“朋友”,我却一点都不知道?
难道我爱了你也恨了你这么多年,事实的真相竟是,我甚至一点也不了解你?
季童觉得沈含烟是真的很厉害,在她每一次以为她成长到足以拿捏沈含烟的时候,沈含烟总会有新的招数冒出来。
到头来,气急败坏的永远是她,气定神闲的永远是沈含烟。
沈含烟:“我朋友需要静养,不适合探望。”
季童:“季唯民知道你有这么个朋友在住院么?”
沈含烟:“不知道。”
季童:“你想要季唯民公司的钱是为了你这个朋友么?”
沈含烟不说话。
季童吸吸鼻子:“我告诉你,季唯民的公司很快会归我。”
“你想要钱,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
季童回家后想了很久,躺在医院里的会是一个什么人。
顾峥说沈含烟从大学起就开始去探望,那是沈含烟的大学同学么?但沈含烟大学是在r大读的,顾峥又是r大的教授,听顾峥的语气,并不像r大有个学生生病住院的样子,那样的话顾峥一定会更熟稔。
那么,是沈含烟来邶城之前认识的人?
来自沈含烟的家乡?
季童的一颗心越来越往下沉。
她曾以为横亘在她和沈含烟之间的,是那条跨不过的年龄界线,是季唯民,现在看来,她根本连最大的阻碍是什么都没认清。
那就是——沈含烟甚至从未有一刻,把自己的世界完整的展示于她面前。
她把电脑拖过来拼命搜索沈含烟的名字,可能搜出来的都是沈含烟的一些新闻报道和学术成就,关于沈含烟的私人信息一点都搜不到,更别提躺在医院里的那个神秘人了。
季童把电脑丢到一边,又开始想这事能问谁?
顾峥恪守师德,不会随意透露学生隐私。
莫春丽?她无论如何不好意思给莫春丽打电话了。
骆嘉远?且不说她现在突然给骆嘉远打个电话有多莫名其妙,骆嘉远也早已与沈含烟渐行渐远了。
季童用枕头蒙住头倒在床上:沈含烟把那人像心底最深处的一个秘密一样,这么些年藏得多好啊。
顾峥在他老婆面前赶紧把烟一掐:“没有没有,我就点着闻闻味。”
两人跟沈含烟和季童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季童看着沈含烟说不出话,沈含烟倒是很平静。
季童一把攥起沈含烟的手腕:“跟我走。”
沈含烟:“去哪?”
季童:“去医院门口买束花,然后你带我去看你朋友。”
那时季童心里已经有了个隐约成形的想法,但她不敢面对——沈含烟其实一直有一个喜欢的人,她和季唯民都被蒙在鼓里。
沈含烟甩开她的手:“别闹了,季童。”
季童猛一下转回身:“我没有闹啊!那不是对你很重要的朋友吗?我去给你朋友买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