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势要缩手,这次换季童急急攥住她手腕,声音细若蚊蝇:“想。”
“我想。”
沈含烟的确教会了季童很多事,但在这方面,季童无疑还是不通人事的少女。
沈含烟坐起来,靠在床头,故意露出自己的怀抱:“你真的想吗?”
季童果然上钩,脱了拖鞋爬上床来:“你要怎么抱我?”
“背靠着我。”
沈含烟发现自己是个过分心机的人,缜密的步步为营体现在每一方面,但到了现在,这些谋夺一点不令人厌恶,而显得格外面目可爱了。
季童软软的靠在她怀里,任由她抱着。
她明显能感觉到季童身体发僵。
可嘴里小声说:“你手的大小,正合适。”
沈含烟轻笑,望着怀里的人露出一个发红的耳朵尖,可怜又可爱。
怎么会不合适呢?像竹林贴着山峦的形状,那山是幼态可爱的,在竹林的遮蔽下绵延,等待一个独具慧眼的画师描摹下这一刻的美。
她们就是这样天造地设的契合着。
沈含烟:“我要继续了。”
季童:“嗯。”
她紧紧靠着沈含烟,像不设防备的依赖,让沈含烟几乎生出了一股愧疚感。
不过几下。
沈含烟低头吻了下她耳朵:“你……只经历过那一次,是不是?”不然不会这样。
季童的耳朵尖要滴血,很难应对自己的感受,扭捏的:“嗯。”
她臊得要钻入沈含烟的怀抱了,沈含烟叹了口气:“童童,我不只是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