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撕了一块吐司蘸了半熟蛋喂进季童嘴里,季童咀嚼着含糊不清的说:“我们该出门了。”
沈含烟:“好的。”
可嘴上说了半天,却没有人动。
中午的时候,季童照样把餐食叫到房间,酒店的午餐也不错,牛排煎得柔嫩可口,季童食欲却并不很高,浅浅吃了几口。
古人云“秀色可餐”,季童学到的时候不懂得,现在却有了深刻体悟。
除了沈含烟,其他事物好像对她失去了吸引力。
只是从道理上来说,来都来了,总该去游览名胜。
她叫沈含烟:“我们必须出门了。”
沈含烟:“好的。”
结果她们一直在房间窝到晚上,季童又问:“沈教授,要不我们去赌场瞧瞧吧?”
沈含烟笑了声:“你很有钱吗?”
季童:“还真是。”她一本正经告诉沈含烟:“拜你所赐,我现在很有钱。”
但一切的吸引力都是不够的,季童嘴上说了半天,还是不肯动。
事实上那三天她们都是这样度过的,以至于两人像长途跋涉后的旅人一样,一上飞机,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季童迷迷糊糊之际最后望了一眼舷窗之外,灯火如昼的拉市在她们脚下越变越小。
她们这次花了十几个小时飞来又花了十几个小时飞回去,除了结了个婚,哪里都没去什么都没玩,要么在咖啡馆闲坐,要么窝在酒店里。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季童在入睡前迷迷糊糊的想:那些景点又不会自己长脚跑掉。
她和沈含烟还有大把的时间,来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机舱里有些凉,她帮沈含烟把毯子盖得更严了一点,手轻轻捏住沈含烟的指尖,靠在沈含烟的肩头,放心的睡着了。
这天季童下班的时候,沈含烟已经下班了。
季童白天在公司装了一天深沉,回家一看沈含烟在包饺子,小兔子一样扑到沈含烟肩上:“什么馅的?”
沈含烟:“西葫芦猪肉,去洗手来帮忙。”
季童笑着应一声:“好。”又赖在沈含烟肩上不愿意下来,直到沈含烟威胁她说没晚饭吃了,她才磨磨蹭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