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有责备,也有惋惜。
“老师,其实您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对吗?”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许旭的真实水平,同系师生间又怎么会不清楚。
“凡事要讲究证据,你就服个软,这事也就解决了,学校也是爱惜人才的,况且凭借你的才华,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让不明真相的人闭嘴,又何必逞强呢?”
他完全是以一幅过来人的姿态在劝导晚辈,“年轻人太过气盛,容易吃亏的,温简啊,刚过易折的道理你要明白,这次的事就当是买个教训。”
“老师,您还真是慷慨呢,慷他人之慨,感情是鞭子没打在您身上就不知道疼,世间苦难折磨都为渡身成佛而设是吧?阿q见了您不得称一声老祖宗?”
严斐一顿连嘲带讽的话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给他面子,“希望事情发生在您或者您孩子身上时,您依然能够像今天一样慷慨大方,那样的话,我逢年过节一定不忘记拜拜您。”
“你,果然是离经叛道至极,孺子不可教也!”他指着严斐,盛怒之下涨红了脸,手都有点抖。
“您不是圣人么?我这才说几句,您就急了?您知不知道……算了,赶紧签字吧,还要去教务处呢。”
他总算签了,温简说了声“谢谢”拿了表就往教务处去了,教务处处长没有多说什么,只扫了眼审批表很快就牵了字,两人把签过字的审批表交给资料管理员。
接下来还要等着校领导批准通过,拿到离校通知单,才能办理离校手续,应该要等上一段时间,两人下了楼刚好碰上特意赶来的淼淼和小爷。
几人打过招呼,得知温简已经提交了退学审批表,怎么说呢,虽然能理解,但她就这样放弃了,会让年年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