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温简提了茶壶倒了半杯水喝下,压了压火气,她这个态度,难怪会和淼淼吵架,所以在她看来整件事就是阿恒在自不量力,才导致了这个结果么……
“沈书年,”温简叫了她的名字,语气没有多少起伏,“美美父亲对周家人的所作所为,你是怎么想的?”
沈书年沉默了,她当然能够理解他的做法,在美美父亲眼里,阿恒根本没有资格拥有他的女儿,先礼后兵也是惯常的手段,聪明点的就该知道放手了,可偏偏有人不见棺材不落泪,还不在少数。
但她要是真这么答了,直觉温简会生气的,是以沈书年斟酌了许久,“为人父母,大抵都会觉得自家孩子是值得最好的,阿恒在美美父亲眼里很,……寻常。”
是这样么?爸爸妈妈倒是觉得我高攀眼前这个人了,温简不由的想起自己的父母,按照年年的想法来看,他们说的不错,确实配不上,所以是要庆幸年年家里没有反对,否则我就该识相些老老实实的放手。
……
况且寻常么?年年本来想说低贱的是吧,还知道嘴下留情了,温简想出去透透气,没走几步便被人拉了手腕,下意识的就甩开,她怔了怔,闷闷的出声,“我想静静。”
温简握上门把手,一只手就从身后覆了上来,轻启的门又重重的合上,冰冷的声音缠上她的耳廓,透露出不容反驳的果决,“就在这里,哪都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