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逐溪酒醒后一定觉得难为情吧?她的微博也证实了这一点。
还好没有正面处理,现在这样就很好。
短促的电话铃声划破宁静。是沈静松的老手机。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皱眉。
阳台的玻璃门映出沈静松单薄的背影。
沈静松:“盼娣?”
女子尖锐的嘶叫声刺痛她的耳膜:“姐!救我!爹和弟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沈静松把通话音量调小:“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盼娣:“姐,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村里老鳏出的彩礼最高,他都死了两个老婆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爹还把我打工攒来成人高考的钱抢走了!”
“我找工友借钱买火车票过来的,现在在盛京西客站,姐,你不能不管我!呜啊——”
沈静松穿上大衣换鞋:“你在火车站别动,找个便利店坐着。”
她看一眼时间:“半个小时,我过来接你。”叹气:“你先住我这,记住千万别跟村里任何人联系。”
通话结束。
沈静松手脚冰凉,把老手机放进衣兜,拿工作手机给小陈打电话。
工作手机的界面还是夏逐溪的微博首页。
她的目光停留半分,果断地切出去。
飞廉车队大楼,整洁明亮的办公室里,键盘敲得噼啪响,电话声此起彼伏。
简歌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跟国外赛场对接,双手敲打键盘。
一杯奶茶出现在她桌角,简歌抬眼,一张英姿飒爽的笑脸正对着她。
简歌挂断电话:“有何吩咐?”
夏逐溪积极地在她对面坐下,手臂搭着转椅后背,“报个名呗。”
简歌敲日历:“你的赛程表都定了,该报都申请了,哪个我给你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