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松请假提前离开了。
沫沫开车驶出影城。
车流从两旁流过。
沫沫轻声开口:“沈老师,是伤口还很疼吗?我陪你去医院吧?”
沈静松靠进靠枕,深深闭上眼,“只是小伤,回家就好。”
沫沫看了眼后视镜:“你的脸色很不好。”
沈静松:“可能受了点凉。”
沫沫:“我去买点药?”
沈静松:“家里有。”
安静少许,沈静松问沫沫:“你说,什么叫‘平替’?”
这个词语并不生僻,沫沫觉得沈静松知道。
她还是认真地回答:“平替就是,当某个东西特别好但是又得不到,只能找各方面相似的东西代替,始终要差些。”
沈静松微微一笑。
路过的车灯光晕都照在她的脸庞。
她想起去年的深春,她被一群富太太奚落,夏逐溪挡在她的身前。
她想起起风的傍晚,她伫立阳台仰望星空,夏逐溪逆着烛光求婚。
她想起十年前。
盛夏蝉鸣,霞光流淌。
沉默的少女推开门扉,她转过身,看见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