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嚓,嚓。
直到变成细小的碎片。
沈静松把它们倒进一只小碗,用香薰火柴点燃,烧成粉末。
“这静静?”
“夏逐溪,这是一场自由婚姻。你想做我的太太,我也愿意嫁给你。”
沈静松抚上夏逐溪的脸庞,眸光莹莹,“我们有足以打败一切困难的爱情,不需要束缚的条例。”
夏逐溪亲吻她的掌心:“你可不可以说一句‘我爱你’。”
沈静松从善如流:“我爱你,夏逐溪。”
这一夜的沈静松格外娇娆。
她戴着妩媚的胸链和腰链,藏在真丝睡裙里面,俯身和转动的时候若隐若现。
看不真切,还要问夏逐溪她的链子好不好看。
夏逐溪问她从哪买的,沈静松居然还要想一想,然后摇头,记不清。
沈静松睡前要喝酒,邀夏逐溪小酌几杯,结果越喝越多,劝都劝不住。
她给夏逐溪跳了一段《王朝5》里面的绿腰舞,雪白的皮肤上勒着闪闪发光的纤细链条,在睡裙里轻轻晃荡,继续问夏逐溪好不好看。
夏逐溪说好看,把剩下的酒藏起来,骗她说没有了。
沈静松不满意地哼哼,倒在松软的大床中央。
霸占整个卧室。
她抬起懒懒的眼皮,双颊酡红,眼梢染着媚色。
“夏逐溪。”
“我在。”
“那么多年,我嗝,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个小偶像?”
沈静松目光穿透,吊带从莹润的肩头滑落,香雪如酥。
夏逐溪只是与她的目光接触半秒,便觉得灼心的烫。
“静静,你喝醉啦。”夏逐溪合着薄被拥住她,一吻落在她滑下肩带的香肩。
沈静松低低嘤咛,柔媚的声音叫夏逐溪的骨头都要酥掉。
夏逐溪把陷在最深的链条勾出来:“这样不会不舒服吗?”
沈静松窝在她的臂弯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会啊,你帮我都摘下来吧不过很麻烦。”
那么多链子缠在一起,绕来绕去,当然麻烦了。
夏逐溪想象不出一个人怎么戴上这些链子的,而且沈静松白天还把它们戴在衣服里面外出,在机场等她。
非得戴的话可以回家洗了澡再戴呀。
想到这里,夏逐溪恍然大悟,戴链子出门的意义在于,在外面撩开衣服也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