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树小心翼翼地诉说,“阿晏,你特别好。从十七岁,到二十七,你都是对我最好的人。”
“你太好了……好到我总觉得怎么还你都不够。”南树把心事慢慢敞开,对着这个那么好的人,那个无数个日夜挂牵着的人,“可我特没出息,还没学会怎么对你好,就做了件对你那么不好的事。可你还是不怪我……我常在想啊,我这辈子,唯一回头能看到的人,就只有你了。”
“你可不可以再喜欢喜欢我?”
这句话,自打她们重逢,南树就说了好多遍了,但晏为霜一次没正面回答过。
现在,南树把自己剖开在晏为霜眼前,所有的可说不可说,有意的拖沓也好,那些未知的秘密依旧噎在心里也好,都必需要给出一个答案了。
“过来。”晏为霜有犹豫,但最后还是舒开眉眼,温柔展开怀抱。
一步的距离,南树窝进了她怀里。
圈人地手搂得那么紧,气息相闻。
熟悉的温暖,年少熟悉的气息却被换成了迷人的香水味,但两人相拥这一刻,一切隔着时间长河的陌生感像一瞬间被打破……
记忆飞速在脑海里划过,一切最终定格在此刻。
晏为霜偏一下头,温热气息和这那点微醺的酒气,轻轻地,落了一个吻在南树额头。
南树有些错愕,抬头瞬间蹭过晏为霜嘴唇,把这一个轻吻拉得绵长了些……
晏为霜垂头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微红的耳尖,为方才的情不自禁买单,“对不起,我喝醉了。”
南树抬着眼,仿佛沉在了那垂着的温柔双眼了。回来那么久了,她第一次在晏为霜眼里看到了光亮,细微一点点,但足够让人心动。
神差鬼使地,南树环着晏为霜腰间的手往上挪去,最终环在晏为霜修长细白的脖颈之间。
她搂上去,自然而然,也大胆。
南树小心翼翼地诉说,“阿晏,你特别好。从十七岁,到二十七,你都是对我最好的人。”
“你太好了……好到我总觉得怎么还你都不够。”南树把心事慢慢敞开,对着这个那么好的人,那个无数个日夜挂牵着的人,“可我特没出息,还没学会怎么对你好,就做了件对你那么不好的事。可你还是不怪我……我常在想啊,我这辈子,唯一回头能看到的人,就只有你了。”
“你可不可以再喜欢喜欢我?”
这句话,自打她们重逢,南树就说了好多遍了,但晏为霜一次没正面回答过。
现在,南树把自己剖开在晏为霜眼前,所有的可说不可说,有意的拖沓也好,那些未知的秘密依旧噎在心里也好,都必需要给出一个答案了。
“过来。”晏为霜有犹豫,但最后还是舒开眉眼,温柔展开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