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有一千种?方式戳破她们,像是刚才和我说的那?样。但你偏偏选了最温和的一种?,你不说,只是暗自埋怨,没有插手。这不像你。”
严掠愣了一下,有股莫名的情绪翻涌,严掠把这视为恼怒——她不怒反笑:“你才认识我多久?小作家?,你还挺自信。”
“我就是猜一猜,猜猜不犯法吧?”
连齐星耸耸肩,她又眨眨眼:“你确定?不告诉我段若溪后来说了什么?”
严掠不吭声,她就这样盯着连齐星,她虽然是个烂人,倒也没有烂到会把好友的秘密讲给一个炮/友听?。
连齐星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所以她翻了个身?下床,利索穿好衣服,走?之前对她k了一下——很笨拙,连齐星两只眼睛同?时闭上了。
“你说过的,各取所需。现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有没有得到你想要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再见,严掠姐姐。”
连齐星带着笑意,用力念出那?个称呼,那?是严掠这几天在?床上要求她喊的,真够恶趣味,连齐星受不了喊着这个名字的自己。
她说完就关上门离开,留严掠一个人有些吃惊地坐在?那?,半晌,本?该生气的严掠居然笑了笑,她心说: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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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齐星一回家?就摘掉了围巾,她照了照镜子,心说还好自己跑出来了,她是有察觉到严掠被自己激怒了,所以才会赶紧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