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的手又跟过来，江斯若低声道：“有点痛。”
“痛吗？”燕迟轻声道：“忍一忍，有酸胀的感觉是正常的。”
江斯若痒的绷不住，又想笑又想哭，大脑一片空白，声音发着抖：“太痛了……”
直到后来，燕迟的动作才稍微温柔了些。
江斯若闭上眼，紧握住枕头的手松下来，开始犯困。
燕迟敛着眉，按照记忆中的手法一丝不苟的帮江斯若舒活完，又拿起床头柜上的爽身粉，抹在江斯若细嫩的皮肤上。
结束一切之后，燕迟动了动唇，刚想说话。
忽然发现江斯若闭着眼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昏暗的光线下，女孩雪肤花貌，呼吸匀净。
燕迟心中一动，低头看了她一会，然后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
刚帮江斯若掖好被子，庄似的声音忽然从门外响起。
庄似在敲门，声音沉静：“若若，你睡没有？”
燕迟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侧，抬起头看向门口。
庄似：“赵赟她们都睡了，我们去楼下的酒吧坐一会？”
“江斯若——”
睡梦中的江斯若皱了皱眉，身体动了动似乎就要醒来。
燕迟低头，在江斯若柔软的唇上一吻，伸手关上灯。
黑暗骤然袭来，铺天盖地般笼罩进整个房间。
江斯若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没有醒过来，
窗外的月光隐隐透过窗户照进来，女孩的睡颜如同婴儿般恬静。
燕迟起身，又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听到外面的庄似还在敲门，便起身走到门边，轻轻把门拉开。
庄似站在门外等了许久，看到门开了还以为是江斯若，眼睛一亮，冷不防看到燕迟没什么表情的脸，心脏砰的一声跳起来。
燕迟平时不近人情的冷漠模样，确实能吓跑很多脸皮薄的女孩。
庄似算是定力好的。
燕迟轻声道：“她睡着了。”
庄似愣了愣，皱起眉，往房间里看了一眼，房间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隐约能看到床上的被子鼓起一团。
燕迟走出来，顺手带上门，对庄似道：“喝两杯吧，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