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江斯若趁着庄似睡着的时候走掉。
现在庄似又醒了所以打了好几个电话。
庄似本来就在发烧,体温反复,烧起来的时候比平时更要脆弱一些。
庄似-若若,你去哪里了?我打你这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江斯若慢慢的打字:我在陪我夫人。
消息发出去,对面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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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迟在医院的这几天,江斯若一直守着她。
合约上规定的离婚日期已经过去,但两人谁都没有提起。
天气逐渐变冷,整个江城仿佛在一夜之间进入了晚秋。
江斯若换上了灰色的加绒外套,帽子上面坠着两只兔子耳朵,坐在椅子上看书。
今天下午是最近难得的好太阳,温暖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玻璃窗透进来,把周围的一切都烤的暖烘烘。
江斯若专门搬了把椅子,跑到太阳底下去晒。
这周江斯若几乎是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她在医院附近的买了几本心理学方面的书籍,现在已经看完了三本,还做了十多万字的读书笔记。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她已经太久没有这样悠闲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