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若扯了扯唇角，抬头对上燕迟和燕爷爷期待的眼神。
她……有不愿意这个选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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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斯若便把课本拿到书房和燕迟一起写作业。
阳光灿烂的下午，燕迟面无表情正在写数学。
江斯若依然在暗中观察她，默默注视着燕迟拿起桌边的水杯喝水，那双黑眸蓦然一转，目光和她对上。
被抓了个正着的江斯若：“……”
燕迟放下水杯，唇角勾起一点不易觉察的弧度，慢慢地道：“江斯若，我发现你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观察我。”
江斯若：“有……吗。”
燕迟：“有的。”
江斯若瞪大眼睛和燕迟对视几秒，垂下头，咬住后槽牙忽然道：“那还不是因为，姐姐长得太好看了！”
江斯若：““我喜欢姐姐！””
江斯若话音未落，书房里便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几缕，照映在女孩白若霜雪的脸上，江斯若急躁地抿唇看她。
耳根红了，就像雪地滴上了血。
燕迟收回目光，忽然就想清楚了。
为什么江斯若三番五次暗中观察她，为什么昨天出书房时忽然问她在学校里有没有人追。
因为她喜欢自己。
燕迟又扫了江斯若一眼，后者已经收回了视线，低头看着自己的作业。
她正在抓头发，柔软又漆黑的头发被江斯若抓的凌乱立在空气中，显得有点呆。
燕迟强行忍住自己想要上手摸一下的冲动，垂眸看着自己的数学。
江斯若：“为什么姐姐的数学作业还全是英语，太厉害了吧。”
这很明显是没话找话，如果是庄似肯定能立马觉察到江斯若的尴尬。
燕迟却心情颇好的回答道：“我们学校的所有课本，都是英文的。”
江斯若愣了愣：“难不成你们数学课还用英语上的？”
燕迟：“嗯。”
江斯若：“太厉害了……”
江斯若的数学作业早就写完了，今天写的作业是最难的英语。
江斯若一直觉得英语很难，写作业不由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乱瞟，但鉴于刚才的尴尬事件，她不太敢再去偷看燕迟。
可能之前真的是她太小看燕迟了，燕迟这个人，表面上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但其实把什么都看得很清楚。
淡淡的痒意在不知不觉间顺着后背爬起来，逐渐蔓延到全身。
江斯若写着写着，把手伸到背后去抓，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