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怎么不在了?”
白洛栖翻找整个屋子都未见到镜子,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梦里,她冲出房门,拿起屋外的锋利的斧头砸向自己。
有人推开她,喊道:“白洛栖你醒醒。”
白洛栖迷迷糊糊睁眼,曲晚意拿着劈柴的斧头,对着自己,双手用力!
“斧头?你!?”
曲晚意慌乱道:“你快松手!?”
白洛栖吓得连连后退,这斧头劈下去,脑袋瞬间开花。
“我怎么了?”
曲晚意和白洛栖一同都住在林家的客房中,她们一个煎药,一个是要长期服药,干话多提议叫她们住到一起。
白洛栖有什么动静,曲晚意有什么动静,二人都互相了之。
曲晚意努力平定自己心里的震撼,她道:“你在屋里摔东西,动静很大,将我吵醒,我想叫你小声些,谁知道你比我快,先开门,我就看到你拿起墙角我带回来的斧头,朝自己的头劈,你不知道你有多吓人。”
白洛栖抱歉一笑,曲晚意问道:“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又道:“干医师拿也有一个长梦魇小二!他都还好,我能理解,但是你随手拿斧头我不理解啊!”她是怕,一早起来看到无头女尸。
白洛栖问道:“干话多那里的人也有梦魇?”干话多那里的那个小孩子,不就是她捡的儿子吗?怎么也会梦魇?难过林深欲言又止。
白洛栖道:“我们去看看那个小孩子。”
曲晚意被吓的脑子清醒很过,她道:“行!”
二人走的夜路,下着台阶,又上台阶,不稳脚步“砰砰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