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我当你同意了……”季行一将宝宝顺手抱到床边的小床上,看着阮诺闭着眼颤颤的睫毛,侧脸绯色无双。她舔了舔唇,虚张声势:“我就尝一口。”
一口又一口,季行一出尔反尔,阮诺羞耻得绷紧了脚背。
雪白床单变得褶皱。
房间里的桂花香越来越浓,季行一感觉后颈有些热,像极了易感期即将来临的感觉,她猛地松开阮诺,抬头。
阮诺撞进一双通红着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眸。她瑟缩一下,喊她名字。
“季行一……”娇软可欺。
季行一醒了神,慌忙拉下阮诺的衣服,倏地捂住后颈,慌慌张张地跑出房间,淡淡的梅子酒气味逐渐消散。
阮诺羞红着一张脸,抽了纸巾擦拭残留的口水。然后被子一蒙,藏进被窝里,脸像被火烧过,怎么也降不了温。
季行一跑出书房后,直奔卫生间,接了冷水浇在脸上,后颈也敷上了冰凉的毛巾。为了保险,特意又打了一支抑制剂,直至后颈的涨热感褪去,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触发了易感期。
她低估了阮诺对她的影响力……
沈烟从房里一出来,就皱眉:“哪来的酒味儿,季行一,你喝酒了?”
季行一从卫生间出来,捂着脖子摇头:“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