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一觉得很奇怪,摸不准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但转念一想,管她呢,对自己又没影响。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去冬来,陵江市的冬天比竹西市来得快,也来得冷。阮诺穿上了厚厚的棉袄,也给宝宝裹得严严实实的。屋里没暖气,北风在窗外吼叫,光听着就令人止不住打颤。
阮诺本就体寒,一到冬天,手脚更是冰凉,季行一怕她生了冻疮,不准她碰冷水,做饭和洗衣服全包了,每晚一定要让她泡完脚才准她睡觉。她特意寻了中医开的药草方子,每晚泡上一次,有助于舒筋活络、驱寒暖身。
“水凉不凉?”季行一蹲在她脚边,试了试水温,“嗯,还行。”
泡了十五分钟,季行一捉了她的脚丫放在腿上按足底的穴位,她说也是那位老中医教的。
阮诺一开始怕痒,也怕羞,不肯让她按,季行一态度很强硬,非按不可,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阮诺妥协了。
“嗯哼……”阮诺被按得舒服,忍不住轻哼了一下,季行一挑眉,明知故问:“舒服吗?”
阮诺轻咬下唇,脸色微红:“舒、舒服……”
季行一轻哼:“当初还说不要,现在知道好了吧。”
“嗯……”阮诺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她说不要,还是因为……脚哪是能随便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