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华……”
扬华温柔的眉眼覆盖了一层冷意，眼中情绪复杂万分：“沈烟，我想听你亲口说，你爱我吗，爱过吗？或者，有一点点喜欢吗？”
沈烟愣在原地，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
扬华挺直的脊背渐渐弯了，颓唐又绝望。
“好，很好，谢谢你的解惑，我知道怎么做了。”
沈烟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退后，转身离开。
事实证明，当一段关系走到僵化时，适当的刺激有利于全新的关系的发展。
当沈烟的声音响彻机场大厅时，扬华就知道，她这辈子生来就是去爱沈烟的，无法不动心、无法硬下心。
沈烟泪眼汪汪地拉着她衣服：“羊羊，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我没有不喜欢你……”
“那你爱我吗？”扬华直接问。
沈烟支支吾吾地垂下眼，见扬华又要走，不管不顾地抱紧：“有的！我、我爱你，羊羊，我是真心的。如果不爱你，我就不会那么纠结，更不会、不会跟你……我只跟你做过那种事……”
她耳根红透了，扬华猜想脸皮肯定也红了。
这个小骗子，将自己当初的傲娇和嘴硬都学了去。
“你不当我是固定pào • yǒu？”扬华悠悠反问。
“不是不是，我心里不是那样想的，我、我只是不敢承认，也不对，我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扬华听她磕磕绊绊地解释，终是叹了叹气，将她揽入怀中：“傻瓜，你当初比我还聪明，怎么这么迟钝，现在一句话也说不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