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守株待兔了,再熬下去,我们家楼顶直接喜提望夫崖。”
收队!
诶诶?这是咋的了?
身子刚一动弹,白颖立刻发现,这收队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举着伞的那只手已经不听她使唤了,肘关节如同生了锈的螺丝钉,卡顿僵硬,稍微动一下便疼得龇牙咧嘴。
“啊,啊妈”白颖忍着痛慢慢往前伸手腕子,许是拉着一条什么筋了,直接痛得手一哆嗦,那把红色遮阳伞也不跟她客气,果断挣脱束缚跳崖自尽。
不出三秒,楼下便传来一阵狮子吼:
“白颖!你发什么疯啊?都多少年没玩过降落伞的游戏了?还当自己三岁小孩子呢?”
“一下午没出来找零食,我还以为你一觉睡走了呢!”
哎!你个中年妇女咒谁呢?这不是巧合吗,我又不是故意的。白颖撇了撇嘴,转头无限留恋地看了一眼隔壁,愤愤地拿起椅子,再次咬牙切齿:
“这偷心的贼!”
登登登,三步并做两步下了楼,白颖顾不上看亲妈嫌弃的眼神,拿起凉水壶,一仰脖子对着凉水壶吨吨吨灌了起来。
“爽!”
一壶凉白干了个底朝天,人立马感觉神清气爽。
白妈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空壶:“这么个喝法小心水中毒!我可不是吓唬你,一块打麻将的刘阿姨说她表妹的大姑的远方表叔就是水中毒走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听着就头大。
白颖拍拍肚子,甩掉拖鞋往沙发上一躺,啥都比不上打个小盹儿重要。
白妈拿起凉水壶起身去倒水,想想别真水中毒了。连忙回头盯着女儿没话找话:“别睡了,喝那么多水!怎么喝那么多,你下午上楼顶吃土去了?”
无聊!白颖眯起眼装睡,她知道一旦回答,无论好赖话都会换来更严厉的批评。
还不如装睡,沉默是最好的应对啰嗦的方式。加上在楼顶做一下午的苦力,白颖此刻感觉自己确实有些体力不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