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晚上的春梦,白颖的闹钟在六点半准时响了起来。
她果断伸手坐起来,顺便干洗了一把脸,一蹬腿就下了床,没有一丁点犹豫。洗洗刷刷,下楼时白妈正在卫生间里蹲坑。
听到动静,感觉很蹊跷,忙喊:“白颖,是你吗?”
白颖拿起包,边走边答:“是我,妈你别做我的早餐了,我公司有事,要早点去,再见妈妈。”,后面白妈嚷嚷了半天,女儿却已出了门。
成丽关上院门,出来时瞅了一眼白家。不知道那只懒虫睡着了会是什么样子,是亲吻时那样眯着眼睛吗?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昨天被那个人嘬得微肿的唇,脸颊立即飞上两朵红晕。
清风一阵一阵地吹,成丽慢慢地向公交站走,走到一棵梧桐树前,突然从树后面闪出个人来。看到白颖,成丽那双细长又迷离的眼睛立刻被从天而降的惊喜掰弯了,就像晴朗夜空中的月牙儿。
头一天分开的时候,虽有些依依不舍,但她俩都没有说什么。
所以此刻突然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帅脸,成丽脸上浮现出雀跃的惊喜,顿时,她心中那片花儿次第盛开。
白颖是故意躲在树后面,她想看到成丽惊喜的样子,和那一对浅浅的梨涡。从看到梨涡的第一眼,她就有种醉死在里头的冲动。
“嗨。”白颖将右手从裤兜子里拿出来,对成丽摆了摆。成丽马上低下头,轻轻地回应了一声:“早。”
小傻瓜啊,怎么又害羞了,你这样我有点不知所措呢。
白颖挠了挠头,连忙走到成丽左边,将包换了个位置,跟她肩并着肩,右手向后绕到成丽腰部,刚要搂上去,成丽却蹲了下去。
额。白颖尴尬地将手拿起来,又挠了挠头,问:“怎么啦?”
“哦,好像有颗砂粒进后跟里了。”成丽半蹲着,抬起右脚就要脱鞋,却一个重心不稳,结结实实地倒在白颖的胸口。
白颖立马伸手去护着她,却阴差阳错弄岔了。只见她一手搂着成丽的腰,另一只手结结实实地握着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把两个人都整不会了,白颖惊吓过度,杵那里呆若木鸡,手也忘了拿回来。
成丽右脚半踮着,头埋在白颖胸前,她都能听到那阵乱七八糟的心跳声。最重要的是,她左边的东西被白颖紧紧握住,一种异样舒服的感觉从那里迅速蔓延到全身。
又一次尝试奇异之旅,把两只菜鸟惊得连呼吸的节奏都忘了,就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滴滴!”
街口传来一阵清脆的喇叭声,司机瞧着不远处有两个女孩子,好像被点了穴位,他赶紧摁喇叭提示。不过那两人好像没反应。
“这怎么话说的呢?这个点来坐车就是赶时间啊,你俩晨练别耽误事呢。”司机自言自语。
旁边人看见连忙说:“一看就是趁着等公交的间隙练一把站桩的,你别摁喇叭,会走火入魔,最好小声喊喊。”
果然是行家,司机连忙将头伸出窗外,拿捏着音量喊了一嘴:“嘿,连站桩的两个美女,车来了。”
听到喊声,两人如梦方醒,接着就跟触电一样弹开,一直往后退,几秒钟中间便隔着银河。然后一左一右向公交车走去。
白颖藏在包底下的手不停地做着抓握动作,跟手抽筋了一样。
成丽一瘸一拐地走着想着,那块被握过的地方发着烫,脸也整个红透了。不过当她听到白颖一路“嗯!嗯!”地清嗓子缓解尴尬,又忍不住偷偷地笑。